(上篇)
“呐呐,指挥官是怎么看我这个人的呢?”
柔顺的金色短发此时有些粘连,玛瑙般鲜艳的双目却浊了瞳孔,精致的五官拼出一副懵懵的痴痴的又好像在坏笑的表情。这张脸的主人明显喝多了,两人非常近,近到几乎要碰到鼻子,莱比锡像是很期待指挥官的回答,而指挥官缺只想先与她拉开距离。
【资料图】
失去了舰装的舰船按道理应是和人类少女无异的,但莱比锡的力气却大的出奇,挣不掉也逃不脱。
“指挥↗官那↘么无法接受我吗↗乛?”
字眼忽高忽低,几个音拉的老长,啤酒和她的口腔混合出的奇特的麦香把指挥官吹得晕头转向。指挥官很快发现了她那么大力的原因——鱼鱼还在旁边呢。他祈求着看向鱼鱼,但对方似乎理解错了什么,它滑稽地摆动自己的鳍,一点点将它那笨重的身躯转了过去,指挥官欲哭无泪,他的头很快就被莱比锡拧正了。
“难道指挥↗官觉得鱼鱼比我↘更可爱吗→?虽然它的↗确很可爱就是了……嘻嘻……”
莱比锡说到这里陶醉地抱住了脸蛋,被主人夸奖的鱼鱼高兴地甩了甩尾巴,但它之前察觉到指挥官的目光后略显尴尬地停止了动作。指挥官觉得再避下去也不是个事,他扶住莱比锡的肩膀,把她的注意力吸到自己身上。
“莱比锡。”
“嗯?”
“我觉得你是一个很了不起的人。”
没想到一直在回避的指挥官突然踢起了直球,莱比锡本来就很红的脸更红了。
“你明明很内向,却又很坦率,还会通过各种方式改变自己,是自己融入这个大家庭,就像现在这样,方法不一定好,但你确实在努力,你的态度整个港区都看得见。虽然这几天没有见到你,但我经常听到其他姑娘们谈起你,你总是会出现在演习场上和需要帮助的同伴前,磨练自己改变自己,责任感很强。而且,你长的也不比同伴们差啊。”
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指挥官也很惊讶,他赶集将话题扯回了吃饭上,莱比锡又开了一瓶酒,这次给指挥官也倒了一杯。
指挥官很快就把它喝完了,然后莱比锡又补了一杯,一杯又一杯,两杯又三杯。指挥官酒量虽好,但也不至于千杯不醉。桌上饭菜渐渐减少,视野也渐渐倾斜,又猛地回正,地面摇摆不定,像坐在一条飘摇的小舟上,只有莱比锡的身体在随着摇晃越来越大。
“姆……呼,呼……”
怀里传来了匀称的呼吸声,鱼鱼不知什么时候关了机。莱比锡在他的怀里睡着了,软的像一汪春天里的水。
指挥官努力使自己清醒了些,外面的雨越下越大,已经不可能把她送回去了。他将莱比锡轻轻抱起,她很轻,还散发着相当自然的香味。指挥官拖着沉重的步伐把她抱进卧室,褪掉了她的头饰和鞋袜。指挥官太累了,可他家只有一张单人床,本来想着把她放床上自己再到沙发上睡的,但他被惯性推上了床,排山倒海般的困意袭来。想着稍微眯一下也挺好,他们就这么到了第二天。
温和的阳光照进房间,莱比锡坐起身打了个哈欠,迷迷糊糊的她并没有发觉环境的异样,意征了好一会儿她才缓过神来。
这个房间里没有妹妹纽伦堡,也没有待着机的鱼鱼,只有赤着身子的自己和同样赤着身子的指挥官(其实是两个人睡单人床太热然后各自无意识脱掉的),一张薄薄的被子覆盖在他们肩以下腿以上的地方,于是她懵了,努力打捞着脑海中的记忆碎片。
昨天下午找指挥官道歉,结果晕倒了,醒来后指挥官邀请自己吃饭,也同意了,他把自己带到了后宅,然后自己又喝了点酒,再往后就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了,接着就在这个房间里醒来了。
“和指挥官......睡了一夜?”
噫!!!
她吓坏了,她看到的想到的都在证明这个想法的正确性,自然而然的,“那我会不会失去了什么?”这样的想法就在她的脑中产生了,但是这个想法产生的一瞬间她就安下心来。“好像那样也不错?”的想法很快就占了上风。问题是为什么她会这样想?她又开始努力地回忆自己和指挥官之间绝不算多的事,但是只能回想起他的温柔和自己的过激。
莱比锡用力摇了摇头,这样的自己简直像个小痴女,也不知道指挥官身上有什么魔力能把她变成这样。指挥官还没醒,现在也还早,要不给他做一份早餐吧,虽然只是前台接待,但做一顿早饭的能力还是有的。
她动身了,离开前不忘给指挥官盖好被子。
......
指挥官往常一样起床,穿衣,还处于迷瞪状态的他并没有想起昨天的事。
洗漱完进入客厅时,有一种异样感在他心中产生。
接着,
“指挥官,内个,我为您做了早餐,请,请慢用!”
莱比锡一手端着托盘,一手做了个提(围)裙礼,略显生硬,但极尽优雅之姿。于是所有有关莱比锡的记忆都犹如泄洪般进入了他的脑海。
......
“柯尼斯堡姐,那真的是莱比锡吗?”
卡尔斯鲁厄发出了这样的疑问,与莱比锡一夜未见,对方像是换了个人。莱比锡与指挥官各自的工作地点有一段顺路,在这条路上莱比锡向指挥官展现出了最自然的微笑,而在跟指挥官道别后,她又变回了大家熟悉的样子。
“科,柯尼斯堡,卡尔斯鲁厄,科隆......嗯,早上好!”
好像又不那么一样
“嗯,早上好!”